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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骨柔情女纪检 ——记广东省佛山市纪委副书记乔平
牙克石市人民检察院          2016年11月21日  


    作为党和人民的忠诚卫士,我们责任重大,绝不能冤枉一个好同志,也绝不能让一个腐败分子逍遥法外。

    ——乔平

    2003年8月,有关部门提供的一条信息引起了中央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:“广东南海华光集团巨额贷款去向不明,10多亿元信贷资金面临损失。”很快,中央纪委牵头成立了联合办案组,进驻广东省佛山市,这就是佛山南海“806案”的开篇。

    时间紧迫,案情复杂,佛山纪检监察机关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考验。一位中年女性奉命加入了这支由各路精英组成的队伍,担任联合办案组辖下的纪检组组长,她就是佛山市纪委副书记乔平。

    别看乔平身材娇小,外貌端庄平和,但却是一把让许多贪污犯罪分子为之胆寒的“利剑”。乔平1979年进入检察院工作,从书记员、助理检察员、检察科长一直做到副检察长,后来又担任反贪局长,直至纪委副书记,几十年案件不离身。疾恶如仇、敢于碰硬的她,不管遇到什么案件,不管涉案人员的背景多硬、关系多深,总能一抓到底,毫不留情。“人民把权力交给我,我就要对得起人民。”正是凭着对党和人民的热爱,乔平无所畏惧,勇往直前。

    违纪违法,不管是谁都一查到底

    在办案上,乔平一直都很倔犟。只要她认准了的,一定不会放弃,哪怕遇到的阻力再大,都会一抓到底。其实这种工作中的拼劲与较真精神,是和乔平的成长经历分不开的。

    乔平出生于军人家庭。父亲是部队转业干部,担任过县委书记,他秉性耿直,在女儿心中树立了“堂堂正正做人”的人生准则。母亲也是军人出身,对女儿的教导可以总结成一句话:“烈火方能铸利剑。”有一次,在乔平办案最困难的关口,母亲突然敏感地望着她神情复杂的面孔问:“最近干得怎么样?”乔平沉默了五六分钟,答道:“不怎么样。得罪很多人,可能会遭到报复。”母亲缄默良久,而后只说了一句话:“好好干,得罪的不过是那些贪官污吏;不好好干,得罪的是老百姓。”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中,乔平养成了一副敢于碰硬的犟脾气。

    某公安局原局长受贿被抓,他的一个带黑社会性质的同伙在狱中十分嚣张,放风说:“老子要花200万元,请人开车将姓乔的撞死,或让人从工作上把她整死。”乔平知道后淡然一笑,不以为意。后来,在面对面调查此人的问题时,她问道:“你认识我吗?我就是那个你想整死的乔平。”那人哑口无言。乔平正色说:“这是法制社会,由不得你想怎样就怎样!”

    乔平刚到纪委工作后不久,有人举报某公司的女经理挪用公款到南海买地,并非法牟取2000万元公款的事。她去该公司查找证据,见账本如山,款项如流水般在省内外转来转去,具有明显的洗钱特征。案情并不复杂,可办起来阻力颇大。上面有人打来电话,要求放人。乔平毫不客气地回绝了,义正词严地说:“这事得不到处理,怎么维护公平和正义?”在纪委领导的支持和有关部门的配合下,乔平义无反顾地把这一案件一查到底,使相关责任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

    顺德市原市委副书记龙某在澳门赌博,输掉了巨额公款。立案时,说情的、施压的、告诫的、威胁的,电话铃响个不停。有的领导好心提醒她:“要注意自己的前途。”乔平说:“把黑的说成白的,我做不到。我宁愿不要头上这顶乌纱,也要把这个事情查个水落石出!”最后,这位曾经位高权重的龙某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

    办案讲究策略,斗智斗勇

    虽然在纪检监察机关工作多年,乔平办的案子已经很多很多了,但像前文提到的“806案”这样重大的案件还是乔平前所未遇的。

    “形势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,除了勇往直前,我别无选择。”“806案”涉案人员之多,涉及款项之大,案情之复杂,外人难以想象。而且通常办案都是依靠线索,但他们眼下却毫无头绪,只能先从涉案人员入手,顺藤摸瓜查清事实。

    南海区财政局原局长何伟林案是“806案”的重要突破口。从审计的结果来看,在何伟林任局长期间,南海区财政局确实违规将大笔财政资金借给了华光集团。但何伟林的案子查了1个多月,进展相当缓慢。乔平带领纪检人员多次找他谈话,但对方就是不交代问题。

    这天,综合组组长给乔平打来电话:“按办案日程,我们还有3天时间,3天后此案必须转交检察院。”乔平放下话筒,立即驱车赶到工作点,召集全组人员开会,再次详细研究案情,制订工作方案。在全组人员的共同努力下,何伟林终于交代了违规将巨额财政资金借给华光集团,并收受好处费几百万元的犯罪事实。何伟林案的告破,极大地鼓舞了全体办案人员的士气。他们乘胜追击,攻占了接下来的一座座“堡垒”。

    在与腐败分子作斗争的过程中,乔平善于根据不同对象的不同心理特点,采取不同的策略,发起进攻。华光集团老板冯明昌是“806案”的关键人物,是所有重要线索的焦点,但对贿赂国家工作人员的问题,他自始至终矢口否认。

    时间一天天过去,办案人员心急如焚。这时,乔平迅速请示省纪委领导,决定调整策略,与冯明昌打一场心理战。战斗即将打响前,面对全体办案人员,乔平慷慨激昂地说:“我们没有退路可走了,这一仗必须打赢!”

    乔平与有关办案人员一起,反复分析冯明昌的人生经历、创业过程,决定采取以情动人、攻心为上的策略。在冯明昌生日的那一天,办案人员为他准备好了生日蛋糕,并让他与两个子女团聚,还送学习用品给他的两个孩子做礼物,鼓励他们自立自强。同时,办案人员让冯明昌回忆自己的创业史,计算违法犯罪给国家和社会造成的损失。经过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话,冯明昌终于被办案人员打动了,如实交代了向一批重要的涉案人员行贿1.97亿元的犯罪事实,为突破全案打下了基础。

    冯明昌一役,打开了“806案”的瓶颈,使一些重要的涉案人员相继落入法网,给国家挽回损失近10亿元。“806案”成功告破后,乔平荣立一等功。

    对待来访者来者不拒、言者必听、有事必办

    面对腐败分子,乔平疾恶如仇;对待上访群众,乔平侠骨柔情。作为分管全市信访和案件检查工作的纪委副书记,乔平给自己立下了一条规矩:凡群众来信来访,来者不拒、言者必听、有事必办,直至对方满意为止。顺德区容桂镇村民欧某因不满纪委对其信访问题的处理,一度反复上访。为了让欧某尽快息访,乔平亲自带领信访室同志到容桂镇,与顺德区纪委、容桂镇纪委的同志一起找欧某谈话,向其做耐心的解释工作。随后,他们又来到顺德区检察院了解欧某的案件情况,并要求区检察院对欧某提出的赔偿问题给予答复。乔平的努力最终使欧某的问题得到了较好的解决,让欧某十分感动,表示再也不上访了。高明区有个姓黄的教师,因殴打校长被学校除名,到市政府上访。黄老师当时情绪十分激动,坐在市政府门口,一定要求政府给个说法。这时,乔平悄然而至,蹲在他身边询问事情的原由,做说服工作。黄某以为这是一位热心的街坊大姐,连声道谢。乔平了解完情况后,随即通知高明区有关部门前来处理,使问题得到了妥善解决。

    本着“来者不拒、言者必听、有事必办”的原则,乔平带头认真受理群众来信来访,着力纠正和解决损害群众利益的突出问题。2003年以来,全市各级纪检监察机关共受理群众来信来访、电话举报共14593件(次),其中应办信访件8708件(次),已办结8366件(次),办结率为96%。通过信访,纪检监察机关还为2400名党员干部澄清了问题。

    为了解决乡镇(街道)办案率低的问题,乔平深入到各乡镇(街道),进行具体指导,协助和督办乡镇(街道)的查办案件工作,使乡镇(街道)办案工作有了明显加强。

    风雨彩虹,一路走来,乔平感触最深的是:“作为党和人民的忠诚卫士,我们责任重大,绝不能冤枉一个好同志,也绝不能让一个腐败分子逍遥法外。”作为党的卫士,乔平明白,只有忠诚才能无私无畏,才能铸就一把无坚不摧、无往不胜的正义之剑。